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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角落中的人并没有穿着那天的一袭大红缎绣白暗花纱护领的织金妆花锦袍,只是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宝蓝色袍子,头上也只是戴了一方寻寻常常的高头巾子。那种仿佛时时刻刻萦绕在他身上的yīn寒气息,这会儿也丝毫都察觉不出来。
倘若只是第一眼的初印象,这也就是个寻寻常常的中年人,说是教书匠兴许都抬举了他。把这样一个人丢在人群中,任何人走路的时候甚至会忽视这么一个人。然而,即使此时此刻那张脸仿佛丝毫没有特色,但张越仍是想起了那天对方身穿锦衣的情形。
于是,他随便拣了张空闲的椅子坐下,在脸上挂起了闲适自然的笑容:“袁千户这么大费周折请了我来,不知有何指教?”
他本以为对方会拐弯抹角顾左右而言他,谁知道对方竟也是单刀直入地反问道:“锦衣卫向来以铁面不认人著称,却三番两次地从旁提点,三公子想必很奇怪对不对?”
第八十一章 更大的疑问
张越并不是没有猜测过人家袁千户对他另眼看待的理由。自打四年前开封发大水锦衣卫先找上门,还留下了几个小校护卫他安全的时候,他就已经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要说他老爹一个小小的举人,还是前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刚刚考上的,既然坚决否认认识锦衣卫,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关联;要说袁千户想要攀附英国公张辅也不对,除非某人头壳坏了不要前程,否则决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来;至于说他张越的出身大有隐秘这种不着边际的理由,他甚至连考虑都不曾考虑过——这重生之后都已经四年了,他那爹娘对待他的完全是父母对儿子的那一套,绝没有其他可能。
当然,他更不会自恋得猜测人家认为他天庭饱满日后前途无量,所以及早卖一个面子。
于是,他索性坦然答道:“我原以为袁千户不过是有意向张家示好,可你三番五次地提醒仿佛都是冲我而来,我自然有此疑惑。当初我不过是张家三房一个并不起眼的晚辈,何至于劳动锦衣卫亲自出马帮着搜寻?大伯父之事牵动张家上下,若有通风报信的信函,何至于送到我的手中?皇太孙巡视国子监,袁千户又何苦从旁暗示?恕我心拙,实在想不明白。”
袁千户随手拿起旁边的茶盏,旁若无人地呷了一口,却忽地避而不谈刚刚这个问题,而是微微笑道:“三公子可知道,自从纪纲被处死之后,这锦衣卫指挥使便一直无人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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